小叶子旋风

对缘一的一些叨叨

有一说一,确实。

花鳥風月:

⚠对角色/作者有不太友好发言


⚠行文混乱,想到哪说到哪


⚠本文前提是对186后缘一人设/故事不认同,如果你觉得186没问题不必往下看


⚠全是我个人想法,不代表其他人


⚠欢迎友好讨论,上来就人身攻击删评拉黑走好不送




       首先,从继国家说起,这里我要说明的是缘一在继国家确实过的不好,衣服不合身头发无人打理,但是这是相对于贵族(继国家)而言,对于战国时期的平民相比是属于好的那一类,缘一一人住三叠间,房间里有柜子和桌子,吃食不算好但是有妈妈照看着肯定不算差(不过具体鳄鱼没说,只能推断是这样),做对比的大正时期的风哥一家八人住八叠,任何一个人单独拎出来和缘一比,都比缘一过的惨。


       缘一物质上不太好,但是得到的爱一点不少,除了为了他愿意和家主拼命的母亲,还有一个牺牲了休息时间陪伴他玩耍的哥哥,兄长被父亲家暴第一反应是为弟弟做一个报警器,说句实话,一个几岁小孩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做出一个可以吹响的笛子,真的十分了不起,这足以证明他对弟弟的爱。所以,缘一在继国家没有过的过于凄惨,甚至没有禁足,可以满院子跑,能和哥哥一起放风筝,肯定不会在一个小地方放的起。


       这段剧情有什么问题呢?一是母亲的担心,读者开了上帝模式自然知道缘一的耳朵和喉咙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母亲并不知道,甚至为缘一祈祷了一副耳饰,缘一知道吗?他知道的,也就是说缘一在明知道母亲为他担心的情况下,仅仅是心里对母亲感到抱歉而不是主动开口来让母亲放心,但在岩胜回忆里缘一主动扶持母亲,他可以扶持妈妈的身体却不愿意开口让妈妈放心,我不明白鳄鱼为何要这样安排,这两种行为是矛盾的,而且并没有安排缘一有不得不不能开口的设定,这让缘一对妈妈的爱打了折扣,更别提后面母亲尸骨未寒就立马跑路这种让人十分难以言喻的安排,甚至不愿意花一点时间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鳄鱼完全可以提一下这是母亲的要求或者别的什么理由让观感好一点,可是没有;二是缘一的离家和让不让出继承人的位置是没有关系的,缘一并不知道父亲有换继承人的念头,而且那时岩胜也不知道,他是靠平时对父亲的认知推断出来的,所以缘一的离家纯粹是追求自由,甚至是说好了去寺院,出门就反悔追求自由去了。


       接着就是缘一跑了一天一夜遇见自己未来的妻子—诗,所以我前面说弟在继国家吃的不算好也不算差,如果真的长期吃不饱,营养不良,是没有这个体力的(根据贴吧老哥计算弟有可能跑了大半个日本,但鳄鱼没明说,当娱乐看看),跳过与妻子相处的十年,来到了缘一剧情最大的争议点—诗的死亡。


       妻子即将临盆,缘一去找产婆,在路上遇见一个老人,老人告诉他要去战场看儿子,于是缘一立马放弃去找产婆,选择背老人翻三座大山去战场,哪怕脚程再快回来时已经深夜,回家后发现妻儿已死,缘一抱着妻子尸体不吃不喝十天,直到战国炎柱找来,才安葬妻子进入鬼杀队。


      我们一条一条来说,首先是在相处十年的妻子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老人之间选择了陌生老人,鳄鱼反复强调弟是普通人,那么普通人肯定就有私心,对待不同的人之间必有个谁先谁后的选择,这里弟却选择了老人就十分离谱,请问妻子和老人在你的心中是在同一水平上的吗?而且你的妻子是处于一个十分危险的状态下,但凡对怀孕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在诗这种情况下,在家摔一跤都有可能危及生命,而缘一不仅没有拜托邻居照看妻子,还放心把妻子一人放在家里一天一夜,最后造成悲剧。接着就是完全没有常识的人才想得出抱尸十天,且不说十天在非寒冬的季节尸体会腐烂成什么样,缘一十天不吃不喝是不是过于离谱了?人类三天不喝水必死,请问缘一是人类吗? (诗的家人死于瘟疫,往深了想不排除诗有可能是瘟疫携带者,十天让尸体大敞开,只能说幸好鳄鱼没细想)后面来的炎柱直说了这样的诗很可怜,请问如果炎柱没来缘一要抱着尸体几天?


        然后缘一知道了是鬼杀害了妻子,居然得出了“这个美好的世界是因为有鬼才不美好的”这个结论,我当时直接看笑了,在缘一亲眼目睹了母亲的病亡,父亲的家暴,妻子全家死于瘟疫,孤寡老人拼着最后一口气去战场看儿子最后一面,看见了因战争而惨死的人,最后得出了这是个“美好的世界”。只因为他的妻子因鬼而死,所以世界不美好了要向鬼报仇,如果妻子死于野兽/强盗/流民或者自己摔一跤,请问那时缘一要向谁复仇?野兽?人类?还是导致妻子摔跤的地板?


       接着就是进入鬼杀队到被驱逐,先是缘一对兄长说的“我们只需静静等待人生落幕”,在186出来前谁能想得到这个时候缘一大仇未报呢?谁看得出来?不想着如何杀鬼王,传承呼吸法,只想着有后世更有才能的婴儿降生,你是想把大仇让后人解决吗?而且最后鳄鱼盖章了没有比他更厉害的婴儿降生,甚至最后大决战还要靠着他的遗产解决。


       遇见无惨,一刀就把无惨打得再起不能,如果这时候直接再来一刀,肯定就没后面的事了,但是,这时候鳄鱼安排了缘一分心看珠世,甚至是问哲学问题,哈?为什么那么多人对这段不满,就是没有表现出缘一尽力了这个状态,让人觉得换上自己能做得更好,接着就是对珠世这段,首先我们要明白这个时候的珠世虽然对无惨充满怨恨,但她确确实实是主动吃了很多人的鬼,缘一不可能不知道,和珠世合作可以,但是监管措施呢?如何保证珠世以后不再吃人?你们俩之后如何联系?什么都没就把珠世放走了,也别怪当时鬼杀队愤怒,大正时豆子变鬼两年没吃人,都不能第一时间让大正柱接受,更何况是已经吃过人的鬼?鳄鱼为了给弟卖惨居然让一直处于正派的鬼杀队当了恶人,太迷惑了,甚至表现出弟一副无辜至极的样子,嗯?别的不说放走吃人鬼本该受罚啊,而且那段剧情表现出缘一一点担当都没有,一副柔弱任人欺负的样子,醒醒!!你是他们的师傅,是恩人!!最后用一种十分难看的样子被赶出队了。在我看来,如果那段改成缘一主动担责,自己提出要去解决鬼王/斩杀兄长,主动离队都比现在观感好上不少,惨也卖了,也让缘一有负责任的体现,可惜我只看到了一个被狼狈赶出去的懦弱男人。


       别的就是,那么多年了,缘一只有一个两年前救下的炭吉可以倾诉,那么久请问你的人际关系如何处理的?没别的朋友了吗?还有把妻子的遗物当成消耗品我也是服气,到了八十岁还主次不清,重新买一个布包不行吗?


        我希望一些人能明白,既然鳄鱼亲手盖章缘一是个普通人,那就意味着他有缺陷,有毛病,而不是“完美”的,不要无事“神之子”,有事普通人。不存在“完美无缺的普通人”。




补充:


缘一的梦想变化:


小时候看见哥哥练剑,哥哥的梦想是成为天下第一的武士→那我就成为天下第二的武士


遇见诗,诗希望有家人陪伴→“小小的幸福”伸手就可触碰家人


诗被鬼杀→这个美好的世界有鬼才不美好


遇见无惨→我是为杀这个男人而存在的


也不是说不能让人的梦想有变化,但是在其他人都有一个最终目标的情况下,缘一太过突兀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想一出是一出,看见啥是啥,“第二武士”的梦想我可以当成小孩子口嗨,但是后面完全可以围绕“小小的幸福”展开,而不是完全换一个,所以,缘一到底有没有一个可以为之努力奋斗的梦想?


第一次见面的老人vs十年相伴的妻子,缘一选择了帮助老人


第一次见面吃过人的珠世vs相伴而生的兄长,缘一选择了听珠世的苦衷,而不愿开口问一句自己兄长为什么变鬼


如果是186以前,我觉得缘一上来就砍兄长是没问题的,但是186后,对比缘一对珠世的态度后,那就微妙了。


这两件事都表达出缘一对初次见面没什么感情的陌生人态度待遇都比为自己付出大量情感的亲人好,鳄鱼大概是想表达出缘一平等大爱,但是实际观感就是,你对缘一再怎么好,在他心中都和路人是一个等级的,甚至在你的危急关头,弟有可能选择路人而不是你。


在原作中我们看的出炭吉一家和弟关系好,但是仔细一想,弟总共就见过炭吉一家两次,在相隔两年再见时,缘一就毫无保留的倾诉自己的遭遇,对比着哥对弟过去一无所知,这也太...........别说哥没问过,就算哥不问弟不会主动找哥吗?那可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宁愿和见过两次的人说,都不愿找自己的兄长,这态度一比就出来了。








(说不动了,就这样)


(说个意难平的,我全篇尽力在避免说哥,事实证明了把哥从弟的生命中拿走对弟根本就没有影响,相反哥的人生全是和弟绑在一起的,哥生命中重大人生转折都与弟相关,在哥的回忆杀那两话其实全是鳄鱼在用哥的嘴吹弟,完全没有哥自己的东西,我意难平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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